仁心仁术 无怨无悔
2011-06-24 19:22:26 来源:铁力市人民医院 浏览:154次

      不知道从何时起,“医生” 在人们心目中仿佛成了“敛财”的代名词,不再崇高、不再令人尊敬;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医院”在人们心目中似乎变得污秽,不再圣洁,不再令人信任。作为一名医护工作者,置身于生死交替、哀乐共存的医院环境中,面对或喜或悲的病人及家属和不分昼夜对抗病魔的医护人员时,社会上那些不公之声令我心疼难忍但又无法割舍。

      每当遇到被自己精心照料的病人误解之时,我欲哭无泪;每当无法挽救病入膏肓的患者时,我心如刀绞;每当看到展露笑颜康复出院的病人时,我又欢喜万分。正是在这样悲与喜、爱与痛相互交加的工作中,一部电视剧的出现触碰到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神经,遇到再大的委屈与艰难也从不服输的我,落下了既委屈又感动的泪水。也许正是电视剧中那无比熟悉的场景,也许正是电视剧中那似曾相识的脸孔,也许正是电视剧中那感同身受的画面,唤醒了我初戴燕尾帽时的豪情、激起了我初为医者时的壮志。

      在此,我不想赘述电视剧中的桥段,也许院长武明训那番听似冷漠但极为现实的话已经真真正正折射出身为医者的爱与无奈。面对剧中病人王欢器官全面衰竭死亡和社会的曲解,他强忍痛苦,怒辩道:“你们是不是都认为我们医生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就是因为冷漠无情,所以病人才会死? 你们偶而身边死一个人,就这么难受,我们面对多少死去的场面?每一个患者,我们都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挽救,可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的时候那种复杂的情绪,是你们这辈子下辈子也体会不到的。我们能怎么样?和患者家属抱头痛哭、捶胸顿足,然后喝醉了睡上三天?我们不能,我们要保持绝对的冷静,因为还有下一个生命垂危的患者等着我们去救治。上一分钟还痛哭流涕,下一分钟就冷静地站在手术台上,切开另一个人的胸膛,我们实在是做不到。所以面对死亡,我们只能保持一种假装的冷漠,这是每个人的自我心理保护,否则我们早就崩溃了。”

      看到这里,无声的泪水划过我的脸颊,是理解?是宣泄?还是爆发?我说不清楚。压抑在心中的委屈与误解、堆积在胸口的抑郁和憋闷一下子释放了出来,类似这样有苦说不出的难受又有哪个医护人员不曾遭遇?!

     还记得那是一个隆冬的夜晚,我正在为一名患者进行静脉穿刺。突然一个家属闯进来,指着我大声责问道;“为什么我爸还在发烧?你们医生是怎么做的手术?”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嚷吓了一跳,赶忙安抚这位家属,但是她丝毫听不进去,我只好听着那些难以入耳的话,直到把静脉穿刺完成。那位家属仍然不停地指责我,质问我:“我们来医院看病,就是要治好病的,现在倒好,高烧不退,你说怎么办?”我知道那是位下午刚做完手术的老人,我也知道现在家属急躁的心情,我耐心的说道:“大姐,术后发烧是正常反应,这是手术热,您不要太担心。”这位家属还是不能理解,继续大声叫骂,说什么医生技术差,来错了医院。当时,我既委屈又气愤,很想反驳她,痛斥她,宣泄心中的不快。但是我明白,我是一名医护工作者,我不能这样做。我冷静一下心情,耐心劝说道:“大姐,您不要着急,我现在去给老人用酒精擦身,帮助降温。”

      在给老人进行酒精擦拭的过程中,我又不厌其烦的给这位家属讲解了一些术后知识以及病人华丽的知识,终于我用自己的行动安抚住了焦急的家属,也获得了他们的理解。虽然这个事情很小,但是这件小事却能够折射出医护人员在工作中所遭遇的不公平待遇。

      曾几何时,我曾犹豫过、彷徨过,我们的真心付出却换来了病人及家属的无端猜测和怀疑,这究竟值不值得?曾几何时,我曾退缩过、愤懑过,真想就这样放弃,不愿再受那些冤枉气。可是,当看到病人康复出院的笑脸和一个个重获幸福的家庭,我释怀了,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不可否认,有少数的唯利是图者混迹在白衣天使的队伍中。但是,我敢拍着胸脯保证,在这支圣洁的队伍中,尤其是在我们医院,那些白衣天使们都是救死扶伤、仁心仁术的悬壶者。

      最后,我想借助希波格拉底誓言来结束我今天的演讲,希望与大家共勉:“无论身至何处,遇男或女,贵人及奴婢,我之唯一目的,为家属谋幸福,并检点吾身,不作各种害人及恶劣行为,尤不作诱奸之事。倘使我严守上述誓言时,请求神只让我生命与医术能得无上光荣,我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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